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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下被那么多太医掌握秘药的配方，除非是当权者自己想死。

    今天这特殊的女官选拔，宋鸢能想到的除了皇帝就是太后，其他人没有这么大的手笔。

    裴照寒实在没办法装傻说自己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，耿直发问，“你既然知道，又将此事告诉我是想让我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帮我查一查，这场选拔的最终目的究竟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宋鸢的确想以大秦首席女医官的身份站到皇帝和太后身边去，顺便树立自己的影响力，抢夺宋辞和永安候府的生意，可也不想不明不白的送死。

    如果这个首席女医官选拔的结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，她宁愿退出选拔，另想办法。

    裴照寒对她的请求不置可否，神情严肃道：“你可知今日一同参加选拔的九个女医中，除了你，还有谁查出了那是朝廷用来控制死士的秘药？”

    “梅傲霜和冉映雪都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宋鸢说完又思忖了下，“梅傲霜是梅院首和宁夫人的关门弟子，她看出来不足为怪。

    不过冉映雪，我觉得她可能是凭借医术看出来那是用来控制人的药，但并不清楚那是朝廷用来控制死士的药。”

    裴照寒认真颔首，“我先送你回长阳府，查出结果后第一时间来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长阳府门口分手，宋鸢便开始埋首研究冯家的关系网。

    冯家靠漕运发家，如今又掌握着全国各地的重要运输通道，冯骥的官职不高，来往的人却是鱼龙混杂，什么人都有。

    宋鸢做好了要在一堆冗杂的资料里抽丝剥茧的准备，却发现裴照寒想借她之手对付冯家的小心思一点都没有隐藏。

    “海棠。”

    她弯着眼睛招呼人，把人叫进来，指着折子上的名字吩咐，“准备一批货，要那种类似于盐、丝绸、茶叶之类的运到哪儿都合情合理的东西。

    盯紧这个人，他们如果要出货，让我们的商队跟着他们，不管对方走到哪儿，都给我盯死了。

    记住，出货不是目的，赚钱也不是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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